公知 编辑

公共知识分子

公知:从字面可认为是公共知识分子(The Public Intellectual)的缩略,精确定是具有学术背景和专业素质的知识;是进言会并参与公共事务的行动者。

公知是公共议题最活跃的群体,可追溯到法国启蒙运动,但内涵和所指均不同于公共知识分子。现为对有目的性引导舆或发批判言论,并自诩为“公共知识分子的特定人群的特殊化简称。公知指参与公共话题讨论,具备跨学科性,对自己专业之外的公共话题发言,有专业背景具有权威性及影响力的公共知识分子。

公共知识分子在中国正式使用是在2004年,《南方人物周刊》第七期特别策划“影响中国公共知识分子50人”首先推出的一个概念,其共同标准为:具有学术背景和专业素质的知识者;对社会进言并参与公共事务的行动者;具有批判精神义担当的理想者。

基本信息

编辑

中文名:公共知识分子

外文名:PublicIntellectual

简称:公知

定义1:有学术背景和专业素质的知识者

定义2:进言社会参与公共事务的行动者

定义3:有批判精神和道义担当的理想者

定义4:有推陈出新和助力发展的正义

释义

编辑

著名公共知识分子著名公共知识分子

公知原为“公共知识分子”的简称。狭义的公共知识分子概念,通常具有五个基本特点:具备学术背景和专业知识;拥有普遍价值的基本底线;保持个人独立和正义立场;具有强烈的批判精神;能够对重要公共事务发表真实意见。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公知”。广义的“公知”概念,仅指对公共事务发表意见的专业知识分子 。自从有公共媒体以来,就有公知的存在。

历史沿革

编辑

早期公知是知识分子群体中最亲民的一类人,肩负着开启民智、引导舆论的作用。

法国启蒙思想家伏尔泰著书立说,将人们从蒙昧中引领出来——比如在《哲学辞典》一书中冒天下之大不韪,揭穿民族英雄贞德的神话,“我们的史学家们大都对美化历史比对真实更爱好。他们都说贞德英勇就义。但是根据当时的记事和史学家维拉雷所述,她接到判决书时声泪俱下。”,对社会上众多的冤事件发出抗议,为之申诉直至受冤屈者终获昭雪。

哲学家伯特兰·阿瑟·威廉·罗素科学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共同发表呼吁废止战争的宣言,并将其副本分送给美、苏、中、英、法、加6国首脑,“据非常可靠的权威人士说,现在能制造出的核弹,威力要比炸毁广的大2500倍。……我们要向人类呼吁:记住你们的人性而忘掉其余。……要是你们不能这样做,那么摆在你们面前的就是普遍死亡的危险。”88岁时,罗素参加了核裁军群众大会并发表演说,与“氢弹之父”爱德华·泰勒通过视进行洋对话;去世前两天,他还在公开谴责以色列对埃及的轰炸。

最近的和最好的例子是被称为“美国良心”的苏珊·桑塔格。“9·11”之后,她批评美国政府及各大媒体的片面报道和煽动反伊斯兰教情绪200159日,她在为她颁发“耶路撒冷文学”的颁奖典礼上,发表了题为《文字的良心》的演说,毫不客气地指斥以色列人对巴勒斯坦的野蛮行径,“除非以色列人停止移居巴勒斯坦土地,并尽快拆掉这些移居点和撤走集结在那里保护移居点的军队,否则这里不会有和平。”2004年5月23日,她在《纽约时报》发表长文《关于对他人的酷刑》,针对美军在伊拉克的虐囚丑闻进行了言辞激烈的批评,将美国士兵与萨达姆的行刑队,甚至纳粹军队相提并论。

民国年间的一大批知识分子,就是早期的公知。80年代改革开放以来,在文革中被普遍打压的知识分子阶层重新凝聚起来,公共知识分子也在重新形成。虽然当时不使用公知一词,然而如北岛等人,也被后来的人们认为是公知。

美国法学家理查德·波斯纳提出了在当代美国和西方社会出现的“公知”现象,并批评了他们的种种毛病 ,“公知”的精神,则是中国国内的媒体首先提出并倡导的。

公共知识分子这一名词“大范围使用始于2005年《南方人物周刊》。《南方人物周刊》第七期特别策划“影响中国公共知识分子50人”首先推出的一个概念,此后自2005年起,“政右经左工作室”每年推举当年度富有影响的“‘政右经左’版公共知识分子”。其共同标准为:具有学术背景和专业素质的知识者;对社会进言并参与公共事务的行动者;具有批判精神和道义担当的理想者。 同年底,《明日报》发表了题目为《警惕“公共知识分子”思潮》的理论文章,认为公共知识分子以“意见领袖”和社会“牛虻”自居,其实没有真正的独立性,也没有价值中立的批判精神,“其实质是要通过宣扬所谓的知识自主性来与我们党和国家争夺'话语权',不利于国家的改革发展和稳定”。

1997年,何清涟的《现代化的陷阱--中国当代经济社会问题》出版,该书立足于“将人文科学的道义评价与社会科学的理性判断结合起来”,获得了民众的广泛关注。

21世纪初,人们呼吁知识分子重新进入公共领域,关注公共事务,不希望这些受过精英化教育的群体,在日益严重的社会问题面前集体失声。

2000年,华的《太阳(000525)是怎样升起的》的书在香港出版,让民众多了一种评价毛泽东的新视角。10月30日,经济学家吴琏在中央电视台《对话》节目中谈论“基金黑幕”。11月3日,秦晖教授在《中国经济时报》上撰文,结合当时农村税费改革的现状,对改革实践中有可能出现的问题进行了建设性的预警,他命名的“黄宗羲定律”在不久后召开的“两会”上被共和国新任总理温家宝提及,引发了“两会”代表、媒体和学术界对农村税费改革和农民负担问题的深切关注。

2001年,吴思的《潜规则中国历史中的真实游戏》出版。

2003年,三位法学博士俞江、腾彪、许志永在“孙志刚事件”的制度修改上收获了善果,让违宪运行了21年的《城市流浪乞讨人员收容遣送办法》戛然而止,加速了中国政府废除旧有的强制收容制度的步伐。

2004年6月19日,《羊城晚报》发表文章指出,1980年代,中国知识分子作为一个“公共”的独立性的社会群体,已经开始出现雏形。进入1990年代,这些知识分子群落纷纷风流云散,与此同时,作为知识生产空间的学院开始急剧膨胀,成为最大的知识工厂。学院膨胀以及学院体制健全化的结果是,知识生产不再只是一个纯粹的精神活动,而是与生产者的利益密切相关,通过职称评定、职务考评、研究项目立项、学术经费的分配等一系列的行政手段,知识分子大多被严格限定在学院体制范围之内活动。另一方面,现代学院学术因学科专业高度细分,知识的整体性不复存在,公共知识分子问题所涉及的一系列相关概念,诸如市民社会、公共领域、公共性、知识生产和知识传播、公共利益、社会共识,等等,本身就是知识分工高度精细化的产物。许纪霖指出的“这种学院化的专业趋势,形成了知识分子内部与外部的双重断裂。在其内部,原先统一的知识场域被分割成一个个细微的蜂窝状专业领地,不同学科之间的知识者不再有共同的语言、共同的领域和共同的知识旨趣。在其外部,由于专业知识分子改写作姿态,面向学院,背对公众,他们与公共读者的有机联系因此也断裂了,重新成为一个封闭的、孤自赏的阶层。”

2005年,英国前景杂志联合美国《外交政策》杂志在网络上举行了一次“百大公知”读者投票,评选百位健在且积极参与公共生活的知识分子。

2006年,俞可平的一篇名叫《民主是个好东西》的文章,引发了民众对民主问题的再次热切关注。

2008年,洪振快的《亚财政——非正式财政和中国历史博弈》出版。

2009年,北大五名教授上书全国人大常委会,建议修改《城市房屋拆迁管理条例》,直接促使《国有土地上房屋征收与补偿条例》公布实施。同年,刘瑜的《民主的细节》出版,以讲故事的形式,把“美国的民主”这样一个概念性的东西拆解成点点滴滴的事件、政策和人物去描述,让民众切实了解了美国民主的真正含义。

2010年,熊培云的《重新发现社会》出版,让民众再次认识到公共知识分子独立思考,坚守理想的人文情怀。

2011年,于建嵘设立的“随手拍照解救乞讨儿童”微博引发了民众的“微博打拐”热潮。同年,中筠先生出版了《资中筠自选集》,让民众了解了公共知识分子的家国情怀,忧患意识,志于道的精神,以及对普世价值的追求,还有拒绝遗忘,追寻和揭示历史真相的努力

2012年,韦森的一篇题目叫《预算法修订怎能“静悄悄”?》的文章引发了民众对《预算法修正案(草案)》修订过程的关注。

2011年以来,公共知识分子在互联网和大众媒体中开始被简称为“公知”。在中国网络社会,一些人有目的性引导舆论或自以为是地发表不成熟的批判言论,并自诩为“公共知识分子”,使“公共知识分子”的形象受到了颠覆。使得许多人把冒充“公共知识分子”的人讽刺为“公知”。很多语境中,“公知”成为到处乱喷、水平不高、道德至上、居高临下的代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