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冰莹 编辑

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女兵作家

谢冰莹(190695日-2000年1月5日),原名谢鸣岗,字凤宝,出生湖南新化县铎山镇(今属冷水江市),1921年开始发作品。在谢婉莹、苏雪林冯沅君五四时期崛起作家中,她是小妹妹。而在这些作家中,她的人生创作路是最壮美、最坎坷的一位,也是和中国的命运连得最紧密的一位。她是中国近代史上第一个女兵,也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女兵作家。曾就读于日本私立第一学府早稻田大学

谢冰莹一生经历了三段感情,可谓情路崎岖。尽管如此,她依然创作了数量可观的文学作品。据不完全统计,谢冰莹一生出版小说散文、游记、书等著作达80余种、近400部、2000多万字。代表作有《女兵自传》等,相继被译成英、日等10多种语言。其中《小桥流水人家》被选入2013年人教版实验教科书语文第八课。

基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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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名:谢冰莹

别名:谢鸣岗

国籍:中国

生日期:1906年9月5日

逝世日期:2000年1月5日

职业:作家

出生地:南省新化县

代表作品:《女兵自传》

从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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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故事

在家乡冷水江市铎山度过了她的金色童年,谢冰莹最早就读于龙潭塾馆。在就读之前,已有40多位男生在此读书,且都是谢姓。其父姓苏,因外祖父姓谢,是先生的堂兄,住在塾馆旁边,且财富足,塾馆先生碍于外祖的面子,就收下家父这位异族弟子。塾馆不收女生,由于小冰莹的执着,塾馆先生不得不破例。自此,这两名特殊学生开始了他们一年的同学生涯

谢冰莹中年照片谢冰莹中年照片

谢冰莹10岁时候开始上学,长得俊俏,穿着整洁,是大家闺秀模样。小冰莹和男生分开而坐,当时塾馆授课,和现代完全不同,是先生点名“某某生”,学生即捧着书站到先生桌前,先生指着课本断句、解释,然后,学生回座位声朗读课文,读熟了,又捧书站到先生桌前背书。她很少高声朗读,默读两遍即能背了。小冰莹没事做的时候,就静静地听先生点书,听同学背书,居然将同学们的功课也都记下了。

先生高度近视,鼻子贴着书本,说话声音很大,情急时还有点打结,口里不时溅着唾沫星子,穿着也不讲究,但对小冰莹很好,平时呼“凤宝”、“鸣凤”(是冰莹儿时的名字)。男生犯规了,他狠狠地骂和抽打手心。但对小冰莹仅打过一次,而且是轻轻地。那一天,上课铃响了,爱吵闹的小冰莹倚靠着,高高抬起一只腿,跨在门槛上,要男同学钻过去,胆小的钻了,多数不肯钻,先生看见了,真的发火了,“无理,无理,小女子无理”。到了教室里,先生怒容满面,厉声斥问小冰莹:“你认错么?你悔改么?”小冰莹一动不动地站着,不回答。“你认错么?……”先生一次比一次声音高,简直在吼叫。小冰莹倏地走向先生,伸出小手说:“先生,您打吧?”先生长长地“唉”了一声,轻轻拍了一板,后来,到底没拍第二板了。这次算是先生对冰莹最严厉的处罚。

学习经历

谢冰莹照片谢冰莹照片

七七事变,谢冰莹为救祖国危亡愤而返国,组织“战地妇女服务团”,自任团长开往前线。在火线上救助了大批伤员,并做了大量的宣传鼓动工作。抗战爆发后组织湖南妇女战地服务团,赴前线参加战地工作,写下《抗战日记》。

抗战后期还在重庆主编刊物。曾任北平女师大、华北文学教授

1948年,赴台湾任台湾省立师范学院(后改为师大)教授

1971年,因右腿跌断退休。曾居美国旧金山

个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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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婚姻

1926年,北伐军进驻武昌,创办一所军事政治学校,在长沙湖南一女师附近设立了一个招生处,男女兼收。在军校招收女生,这在当时是极为罕见的。女生们望而生畏,不敢前往。谢冰莹却无反顾,毅然报名。在校长徐特立和二哥谢焕文的大力支持下,谢冰莹来到武昌,第一次正式使用“谢冰莹”这个名字,进入湖书院的中央军校女生部,毅然脱去心爱的装,穿上灰色装,开始陌生而紧的军事生涯。

北伐战争失败后,军校解散,女生队也随之解散。谢冰莹的未婚夫萧明也常常来母亲处打听未婚妻的消息终于见到自己的女儿安然无恙地回到自己身边,母亲悲喜交加,摸着同样泪流满面的女儿说:“孩儿呀,为了你的平安,我和你的婆家日夜在为你祈祷呀!终于菩萨显灵,保佑你平安无事,回到了娘的身边。从此,你可再也不要出去啦!过几天,你就和萧明成婚吧!你有个家心有个归宿,自然就不会往外奔波了。

谢冰莹谢冰莹

母亲不知道谢冰莹心里已经有其他人了,于是母女两人发生了争执,但最后谢冰莹还是没有抵制过母亲,选择了成亲。洞房外闹哄哄的,谢冰莹本想趁着外面的哄乱,掀起盖头,换去红装,在混乱中逃出去。但为了怕母亲过于伤心,也为了给萧家一点面子,强忍着没有掀掉盖头,坐在床沿上等着新郎的到来。门被轻轻推开,新郎低着头走进洞房,却呆呆地不敢伸手去揭身前艳红的盖头。这时,谢冰莹自己忽地揭开盖头,诚挚地一字一字地对呆立在自己身前的新郎说:“萧明,已经不是满清王朝,是新建立的民国了,我们都是这一新时代青年,决不能再当包办婚姻的奴隶。你我很少交往,互相没有感情,这样勉强结合起来,是决不会有幸福的。强扭的瓜不甜,这是被无数事实证明了的。你我可以做朋友,而且可以做很好的朋友,但决不能做夫妻。”

就这样,谢冰莹和萧明娓娓地讲了三天三夜。萧明默默地听着,一言不发。听久了,他实在困得不得了,只得独自睡去。谢冰莹既要对付来自各个方面无形的压力,又要想尽各种办法来说服“未婚夫”萧明,更加困得不得了,但谢冰莹不敢睡,和着衣服,坐在桌旁咬着牙硬挺着,实在太困了,就掏出钢笔,在火炉边写着日记。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地硬“挺”着。

萧明在谢冰莹轻言细语的劝导下,终于明白,谢冰莹已经铁了心,不愿做自己的妻子。他也清楚地感到:自己实在不配做面前这样一位才女的丈夫。于是,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鸣岗,你走吧!”

初次真爱

北伐战争中,谢冰莹所在的军校学生属叶挺领导的独立团,谢冰莹在宣传队,符号被编入特务连。两人经常在孙伏园编的《中央日报》副刊茅盾编的《民国日报》副刊发表诗歌、小说,这样两人成了亲密无间的“文友”。

行军战斗中,他们也常常在一起。符号常常替疲惫不堪的谢冰莹背背包,扛枪支,渐渐地,他们成了难分难舍的恋人。谢冰莹将自己最心爱的钢笔送给了符号,符号将自己用生命换来的军功章深情地挂在谢冰莹的胸前。谢冰莹从家里逃婚出来,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着自己日夜思念的“白王子”――符号。他们在武昌幸福地结合了。谢冰莹的第一个孩子要出世了,可此时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年青的父亲东挪西借,勉强付清医院昂的住院费。新生的女儿给年青的夫妇带来无限的喜悦,他们给女儿取了个带有军队色彩的名字――“小号兵”。可“小号兵”的命运却十分艰辛,母亲由于缺乏营养瘦如柴,哪还有奶喂女儿,奶粉又买不起,于是“小号兵”成了真的“小号兵”――整天饿得哇哇地哭。听着女儿饥饿的“号声”,年青的父亲实在难以忍受,便从北平跑到天津北方书店,想去找份工作,以养家糊口。岂料一入书店,便被逮捕。原来北方书店是中共在天津建立的一个地下机关,已被敌人查获。符号被关入天津第三监狱。

“屋漏又遭连夜雨”,谢冰莹母女生活陷入了更大的困境。谢冰莹抱着骨瘦如柴、啼哭不已的女儿到天津探监,见到满脸胡子瘦弱不堪的丈夫,谢冰莹放声痛哭。符号深知自己案情重大,短期很难出狱,甚至有杀头的危险,于是,难过地对谢冰莹说:“彬,我们是革命伴侣,结婚是没有条件的。我们不能生活在一起,你愿意采取什么样的生活方式有你的自由。包括如何安顿、抚育‘小号兵’的问题在内,我对你的安排都无条件地表示支持和赞同。”谢冰莹隔着铁,含着泪对符号说:“号,我带‘小号兵’回武,抚育孩子,母,我等你一辈子。”符号被感动得热泪盈眶,握着谢冰莹的手说:“彬,但愿我们都能等到这一天。”谢冰莹怕母亲强迫她另嫁他人,或再次被锁在屋里,没敢回湖南老家,只得悄悄地去上海。十里洋场,举目无亲,谢冰莹在上海开始像一片落叶一样漂泊的生活,“小号兵”的身影,时时浮现在眼前,符号满身伤痕瘦弱的身躯,时时出现在谢冰莹的梦中……谢冰莹魂牵梦绕的符号,在天津监狱被折磨了五年之后,好不容易回到武汉,与母亲和“小号兵”重逢。符号没有见到日夜思念的谢冰莹,心情异常沉重,他只有一个信念:等,等谢冰莹的归来。可等了一秋又一秋,一年又一年,谢冰莹一直没有消息。他一直苦苦等了八年,“小号兵”已经13岁了,仍然没有谢冰莹的消息。后来听说谢冰莹因误传他已被害,已经另嫁,他才默默地与另外一位女子结婚。谢冰莹含着泪再三要求“小号兵”跟谢冰莹一起走,“小号兵”只是摇摇头。最后,谢冰莹只得提出和“小号兵”照相合影,以做纪念。接着痛苦地无可奈何地离开了日夜思念的“小号兵”。

“小号兵”既漂亮又聪明过人,像母亲一样,写得一手好文章。谢冰莹走后,小号兵遵照她的嘱托,常去柳亚子先生家,把作品给柳爷爷看。柳亚子先生非常喜欢“小号兵”,把小号兵当成自己的小孙女,还特赠小号兵七律一首,七律开头两句是:“可怜妖小十三龄,雏凤清于老凤声。”小号兵的父亲符号,将它拿去发表在桂林《大千杂志》上,谢冰莹看到后,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解放后,“小号兵”在北京中央戏剧学院教书,跟母亲谢冰莹一样,坚持天天写日记。1966年,“文化大革命”风暴席卷华夏大地,“小号兵”因生母谢冰莹在海外而被造反派活活打死,“小号兵”160多万字的珍贵日记也被付之一炬。谢冰莹在美国得知这一消息,肝胆裂,谢冰莹用抖颤的双手,捧着与“小号兵”在桂林的合影,泪流不止,饮食不进。

谢冰莹诚挚地说:“往事,我与符号温馨的一切,都已过去,我们当时相亲相爱,是历史和命运将我们分开。

终身伴侣

在抗日的烽火中,谢冰莹与贾伊箴结合。贾伊箴,北平燕京大学毕业福建人,戴着一副深度眼,是个典型的知识分子。他们的结合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由于经济拮据,根本没有举行什么婚礼,两人铺盖一合,便结婚了。当时,会上有人对谢冰莹进行人身攻击,说谢冰莹“太浪漫”。谢冰莹坦然地对贾伊箴说:“老贾,人家骂我知道不知道?”贾伊箴回答说:“我知道,随人家骂去,你根本不是那种人!”

在艰难坎坷的人生历程中,他们果真履行自己的誓言,亲密无间地生活了51年。他们结婚以后,一般由贾伊箴做饭,因为他做得一手好菜。他对谢冰莹亲切地说:“你做你的清闲太太好了,我来下厨。”好友来家,都是他着争着当大厨,让谢冰莹陪客。

谢冰莹和贾伊箴性格相差实在太大了。谢冰莹是典型的湖南“辣妹子”,活泼豪,快人快语,待人接物像一团火;贾伊箴呢,和谢冰莹却恰恰相反,说话条斯理,办事细致轻快,待人婆婆妈妈。他爱妻子谢冰莹胜过爱自己,天冷了,忙给谢冰莹送毛衣,怕谢冰莹冻着;外出了,忙给谢冰莹带吃的,怕谢冰莹饿着。泼辣的谢冰莹却接受不了贾伊箴这种“超常规”的爱,常常闹些小矛盾。但闹过以后,贾伊箴马上“低头认错”,两人便又和好如初。

谢冰莹作品谢冰莹作品

谢冰莹从台湾师范学院退休后,便和贾伊箴定居美国旧金山。谢冰莹和贾伊箴共生两男一女,都在美国工作,大儿子贾文辉成绩优异,获得经济学博士;二儿子贾文湘勤于动手,成了著名的化学工程师;小女儿贾文蓉好唱好跳,成了音乐博士,在大学教书。

在这个寓于大厦公寓的温馨的家庭里,谢冰莹和贾伊箴相相爱,共度晚年,可他们偶尔也像小孩子一样拌过嘴。贾伊箴去世后,谢冰莹仍然将他的书,摆在他的书桌上,仍然将他的床摆在自己的床边。好像贾伊箴仍然在那里看书,在那里休息,在那里等待着贾伊箴的归来。一直到谢冰莹静静地离开这个世界,走到贾伊箴身边,这两张床,还紧紧地挨在一起。

安度晚年

谢冰莹在美国旧金山度过晚年,谢冰莹曾下决心回国省亲,著名文人回大陆,不能不引起台湾当局的极大恐慌,冰莹不得已放弃回国探亲的打算。2000年1月5日,新千年的声刚刚敲响,蜚声文坛的“女兵”谢冰莹女士,在走过了几乎整整一个世纪的路程后,在美国的旧金山溘然长逝,享年93岁。

谢冰莹的逝世,是继冰心萧乾、苏雪林等文坛老宿相继辞世后,又一位老将的离去。冰莹自1947年离开故土,就永远没有踏上回乡的石板路。人们按照谢冰莹“如果我不幸地死在美国,就要火化,然后把骨灰撒在金门大桥下,让太平洋的海水把我飘回去”的遗嘱,将谢冰莹的骨灰撒入江海,圆了谢冰莹的还乡之梦。

个人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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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叛徒》《女叛徒》

谢冰莹是一位成就卓著的多产作家,正像一位辛勤的农夫,谢冰莹洒下的汗滴已在金色的秋天结出了丰硕的果实。到了晚年,虽然有视力衰退、两耳重听、记忆力不好、牙疼等老年病折磨谢冰莹,但谢冰莹还是孜孜不倦地学习和写作,因此被人称为“不老的女兵”。谢冰莹说:“我只希望做一个平凡的渺小的人,只愿用整个的心力贡献给文学,读者的眼泪便是我的收获!读者的同情,就是我的财产——我的无价之宝!”“文如其人”一说,并不适用于所有的作家,但用它来形容谢冰莹却是合适的。谢冰莹的文风,一如其人,热情而奔放。

谢冰莹自己在《平凡的半生》里也说:“‘文如其人’这句话,我想大概是对的。我为人处世只有三个‘直’、‘真’、‘诚’,写文章也是如此。”有人说:“谢冰莹的散文没有一处是矫揉造作咬文嚼字的,也没有一处是吮笔儒墨刻意经营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就好像树叶长在树枝上一样;一切都是那样朴素,你很难找到特别绚烂的句;一切都是那么坦荡,清澈可爱,一览无遗!如果说冰心的散文以柔见长,那么冰莹的则以柔中带刚取胜,它清新流利、活泼动人,没有一点儿女气。”(《谢冰莹选集·前言》)

谢冰莹的小说,有点散文化,有人说这是“结构散漫”的毛病。谢冰莹的小说取材,“大多数是在许多典型人物身上找到的真实故事”,写作时,又“总是把书中人物当做自己,往往写到不幸的遭遇,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下来”。高度的真实,强烈的感情色彩,细腻的刻划,构成了谢冰莹的小说的感人力量,也弥补了结构上“散漫”的毛病。

谢冰莹故居谢冰莹故居

谢冰莹曾说:“每一个时代,有每一个时代的作品,每一个时代的作品取材和思想,也必定和其他时代不同。尽管写作要靠天分,后天的努力也是不可少的。我觉得年轻作家应该多读点书,当然,无那一位作家都是应该多看书的。我希望年轻人不要盲目的反抗传统艺术没有新旧之分,只有好坏之别,它不像科学是日新月异的。文学的路子很多,最好不要有老作家、新作家之分。”这些话,对青年作家来说,是颇有裨益的。谢冰莹故居命运的鞭子总是将谢冰莹在人生的风雨中驱来赶去。但是谢冰莹是生活的强者,在穷困面前,在战争的枪林弹雨中,在敌人面前,谢冰莹都没有倒下,没有服。谢冰莹走了多少路,便爬了多少格子,写了多少文章。走到哪儿,写到哪儿。谢冰莹的作品就是谢冰莹自己——谢冰莹的血肉,谢冰莹的人格,谢冰莹的精神,谢冰莹的辉。苦难是智慧的磨刀石。是苦难使谢冰莹成长起来,坚强起来,成了“女兵”。谢冰莹回忆说,《从军日记》出版后,“不知不觉地我走上了这条有快乐也有痛苦的写作之路,我仿佛做了一个梦,我绝不承认我有什么写作天才,我是个世界上最愚蠢的人,也是个头脑最简单的人,生来洁身自好,不慕名利,与世无争,能吃苦,如果问我有什么特点,那就是能吃苦,不怕穷,不论做什么事,但顾耕耘,不问收获;不肯向现实低头,有跌倒了爬起来,失败了再干的勇气。我想这是先父母给我的好遗传,也是军校受训给我的影响,假如不是参加北伐,找不会了解社会如此复杂,民间如此疾苦,革命如此重要,实的民众和热情的男女青年是这么可爱的。……这真是一个漫长的梦,从发表《从军日记》以后……,我还在写作的梦里没有来,我很想丢下笔,再也不干填方格子的工作,但是朋友们不饶我,他们要逼着我写,读者也不让我休息,那么,我只好继续地写吧。”谢冰莹与故乡的读者断了五十多年的音讯,但海峡的波涛知道,太平洋的风浪知道:作者的心和读者的感情是相通的……作者身在海外,神在故国,谢冰莹写过不少感人的怀念家乡的散文。谢冰莹在《还乡梦》的结尾时写道:这究竟是梦还是现实呢?也许是一个真实的梦,不管它是梦还是现实,我都愿意回去,永远投在故乡的怀抱,嗅着泥土的芬。可爱的故乡呀,我永远记着你四季如画的风光!

柳亚子曾为其题:“谢加弱女胜奇男,一记从军胆气寒。遣寰中棋局换,哀时庾信江南”、绝技擅红妆,短笔长枪,文儒武侠一身当。青史人才都碌碌,伏蔡秦梁。旧梦断湖湘,折翅难翔;中原依旧战争场!雌伏雄飞应有日,莫温漫悲凉”。

鲁迅曾写道:“晴,上午广平携海婴来。午后得冰莹信。下午得小峰信并(美术史潮论)版税三百十五元。侍桁来,同往市啜咖啡,又往内山书店杂志部阅杂志。夜柔石、三弟来。得诗荃信,三月二十七日发”。

冰心曾说过:“我和谢冰莹不是亲姐妹,而胜似亲姐妹”。